以至于此时此刻,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,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。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,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,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;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 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? 可是却不知为何,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,跟从前相去甚远。 庄依波却再度一顿,转头朝车子前后左右的方向看了看,才又道:这里什么都没有啊,难道要坐在车子里发呆吗?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 霍靳北听了,只淡淡一笑,道:男人嘛,占有欲作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