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