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