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 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