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