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 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 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走到校门口时,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,孟行悠停下脚步:你先接,接了再商量吃什么。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