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,从小到大,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,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,我只想让你回来,让你留在我身边 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 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