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 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 见此情形,容恒蓦地站起身来,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,妈,你这是什么反应?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,不由得道:你在想什么?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?再来一场火拼? 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,猛地抬起头来,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。 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