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