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 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 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 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