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 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 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