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听了,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,同样低声道:或许从前,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,可是从今天起,你就是他的希望。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 这话说出来,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,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,他才缓缓摇起了头,哑着嗓子道:回不去,回不去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 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,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,到头来,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