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,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,具体要怎么做,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。 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 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,转头看向陆与川,鹿然没有在那里了? 车子出了城,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,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,可是这样的景致,让她莫名感到不安。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 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