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。霍靳西说,我倒要看看,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。 慕浅骤然抬眸看了他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飞快地关上门,转身回屋睡觉去了。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,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,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,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,单是这样的情形,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。 走到车子旁边,他才又回过头,却正好看见慕浅从半掩的门后探出半张脸来看他的模样。 原本疲惫到极致,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,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,就是没有睡意。 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