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