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