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 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迟砚放下手机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,带着点凉意:很好笑吗?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