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 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