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 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 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