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 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 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 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