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逗着悦悦玩得差不多了,悄悄抬头瞥了容隽一眼,果然就见他整个人都似乎蔫了一点,目光落在悦悦的小脸上,说不出包含着什么含义。 当然有了。容恒瞥了她一眼,顿了顿才道,理发,做脸。 虽然悦悦依然很爱自己的爸爸,但此时此刻,她就是觉得自己离不开姨妈。 反正今天大喜的不是他们两个,要催也催不到他们头上来——所以,暂时不用着急。 想到这里,陆沅看了他一眼,忽地道:你是在紧张吗?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,卫生间里骤然沉默了一阵。 眼见着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心头先是一暖,随后又控制不住地微微叹息了一声,这才缓步走上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