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段,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,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,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。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 如果他真的因为她灰心失望,那他会做出什么反应,千星真的不知道。 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,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,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,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。 慕浅对自己的善良显然很有自信,完全没打算和他继续探讨,转而道:你说,千星接下来要做的事,跟小北哥哥叫容恒查的那个人有没有关系? 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,律,法,对吧?千星说起这两个字,笑容却瞬间就变得轻蔑起来,在我看来,这两个字,简直太可笑了。 千星拎着袋子,很快又来到了上次的工厂区宿舍门口。 这个时间段,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,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,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