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