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