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。霍柏年道,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?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 容恒深觉自己找这两个人出来吃饭是个错误的决定,然而事已至此,他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,到底还是问了慕浅一句:她后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? 慕浅登时就有些火了,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想要推开他。 吃完饭,容恒只想尽快离开,以逃离慕浅的毒舌,谁知道临走前却忽然接到个电话。 抛开那些股东不说。霍柏年道,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? 混蛋!混蛋!混蛋!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,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,依旧可以控诉,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!没良心的家暴分子!只会欺负女人,算什么本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