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