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