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