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 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 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 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 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