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