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