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 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