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很宽敞,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,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。 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 苏牧白沉默了一阵,才终于开口:浅浅,作为朋友,你愿不愿意跟我聊聊里面那个人?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霍靳西一面听她说话,一面拿了只红酒杯当水杯,缓缓开口:那她不在霍家,怎么生活的? 而苏牧白直到电梯合上,才转头去看刚才笑出声的慕浅,正准备问她笑什么,没成想旁边的人却先开了口。 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 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