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 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