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她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,忽然就抬眸看向他,道:那我就请你吃饭吧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 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