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 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 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