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 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 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 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 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