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 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 正如此时此刻,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,心里虽然是欢喜的,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。 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