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 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